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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事情發生的順序很不倫。無從接受。令人頭疼。父親的離開在今天讓我想到當時哲學概論老師謝世民說世界的冷漠。我似乎可以了解父母帶著小孩一起消亡的感受。一直出現一個畫面:陽光劇團的某一段落:一個平凡的妻子在準備一些簡單的晚餐,剛工作完先生回家有點粗魯地坐上餐桌,妻子端上剛好的麵包和湯,兩人低頭各自但同桌進行無聲的晚餐,可能也不知道這樣不知道為何還是得這樣多久了,突然先生哽塞窒息倒死在桌上,妻子抬頭確認似地停看他幾秒鐘後,又安靜地繼續吃著她的晚餐。好像她的先生是生或是死坐在她的對面是一樣的,她因為太過於習慣不去處理(或無法處理)和先生關係而一直什麼都沒做。讓我想到一段已死但無法終了的關係最後只能抽離逃避以對。這也是現在自己心境的位置。

高三申請入學上後的悠閒五月,在學校旁的北樓餐廳打工(對那時的我來說是證明我不是體制下犧牲品的每日生活重心),遇到的一個瘦實精快西藏人同事告訴我指甲上的白塊點代表會有好事情的發生, 大小也決定著事件的程度。好像在某些事情發生的順序上我會這樣真的認真期待著這樣一個來自西藏的強大異國信仰(信仰的中心是希望只會發生在我身上一樣)。去英國時的確有一個很大的,但是現在突然覺得說不定那是厄運的暗示,因為剛剪掉的左手食指甲上也才有兩個並列的大的,但現在我並不覺得有什麼是與之有關的。於是我又開始為了生存(?)而質疑善變自己的信仰。

最近又再看巴伐利亞的藍光。又回到陳玉彗,雖然有時又想到她乾老的臉紋就好像那才是美麗妖魅的千年真面目那樣對她感到有些失禮。又想到三毛不願面對自己的蒼老。我也不過是在溫暖給自己那時的記憶,在大二書局發現一、兩本影響自己很多的書的情節。另一本應該是被背棄時擽樹的囚徒,吖,這些書啊,只是圍繞著我的生活打轉。因為我也只是想沈浸在自己的框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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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enjaychu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